颓废的芦花(13)

点香供佛时,再点一支香请他,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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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照做。

    果然,灵验。哪些跟他不友善的邻居都来跟他道歉。

    第二件事：中医师说他中风了！

    这个过年後,母丧不久,他的右眼,眼皮下垂,有人跟他说：你怎麽眼睛一只大,一只小？

    四弟妹说：他刚刚睡醒。他一只是单眼皮,一只是双眼皮。

    去看中医,中医说：你已经中风了！不可以生气！不可以洗三温暖？心要放安静,不然再爆发,就半身不遂了！

    四弟妹说：[唉呀！草菅人命！]

    老伯就约他星期一去看西医。

    这可不能开玩笑的？

    这一折腾,四弟就戒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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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丧後,会出现一些事。

    人的心在悔恨,赎罪与挣扎着企图解脱之中。这是可以理解的,母亲恐怕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审判中？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兄弟只能彼此安慰一番？

    [你还记得台南的保安市场吗？]

    四弟说：[我那时还小没什麽印象？]

    老伯问：[运河岸呢？]

    四弟说：[没印象。]

    老伯说：[怎麽会没印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