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这种语气,我G死你
服的肩胛骨都与众不同。    薛鹤年眯了眯眼,眼神停留几秒又烦躁转身背对他。    真是烦。    又在勾引人了。    程溯与污渍斗争大半天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他颓废地合上了笔盖。    从书包里翻翻找找摸出一根没有笔盖的中性笔,在草稿纸上划拉几下,还能写。    下午第一节课是自习,半小时的午休根本满足不了高中生,他们握着笔目光呆滞地盯着眼前的题,昏昏欲睡。    薛鹤年更是直接倒头就睡,背对着他的后脑勺都写着桀骜不驯。    自从得知他拿了第一,程溯总是似有若无地在意他的一举一动。    他抿抿嘴,落在草稿纸上的笔画重了几分。    是他自己考的吗?    程溯不受控制地恶意揣测。    该不会是抄的吧。    他一笔一划地写下烂熟于心的公式,这是他出神的表现,无意识写下他记得的知识点。    “喂。”薛鹤年转过脑袋,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你吵到我了。”    程溯风声鹤棣,立刻停下了笔,目光略显惊慌地掠过他。    薛鹤年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一字一句道,“你那破笔,用不了就别用了。”    声音不大,却在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