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吧,罗西。”    我无可奈何地看他挑破,情绪记忆就是这样苦恼的东西,只会让人被迫回到过去。    “我能帮到你吗?”    这就是罗西南迪的办法,他从不过问,只是恰到好处地陪伴着,询问自己能够提供的帮助,就像那一杯温水,g净地滋养因为会议而发涩的咽喉。    我看着他许久,终于败下阵来。    “过来。”我招招手,对方便顺从地低头。    怎么这么听话……一闪而过的奇怪念头让我有一点发愣,但还是顺从心意地将自己埋到对方的x口。    脸埋在左x,双手穿过腋下,姿势被我顺理成章变成两人躺在沙发上,罗西南迪委屈地被套在我和沙发之间。    铁灰sE的家居服布料柔软单薄,透过棉布,心跳声也达成共识。    “我不喜欢那样的氛围。但是大家需要它。”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罗西就像听懂了一样,手穿cHa在发间来回抚m0,又轻又慢。    “……对不起,罗西。”    半晌,我闷闷开口。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好像总是这么情绪化。”    这才几天呢,就已经放纵自己到这个地步。    “这不是情绪化,娜娜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