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在身上画画吗?
脱裤子,梧桐却只是脱掉了鞋。 “鞋也算啊?”墨白心说没趣。游戏继续进行。 墨白的运气好的没话说,转眼间十来局过去,她只输了两次,墨白不想脱衣服,只脱了鞋和袜子。梧桐和以蓝就不一样了,梧桐穿得多,又耍赖把领带和手表也算在里面,所以还剩衬衫、内裤和袜子。以蓝觉得自己被算计了,他只剩一条内裤。 墨白在闲暇之余眼睛向下瞟,桌子不大,下面的空间一览无余,以蓝穿着低调的黑色三角裤,梧桐则是细边高叉的……丁字裤? 打牌变得像打仗,墨白都能看出二人剑拔弩张,她在这局游戏里已经不重要了,每次都是第一个把牌抽光。接下来的二人互相耍心思,都希望对方再脱一件。 很不幸输掉的是梧桐,墨白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会脱袜子,但是梧桐随口说了句“好无聊”,接着就把衬衫解开,胸前的乳钉引人注目。 “下把决定谁脱内裤吧?”梧桐脱下衬衫洗牌,以蓝一言不发。 让他在片里脱什么,穿什么他都愿意,毕竟那是为了来钱和超过某人。但是私下里……他不是很想。 牌很快分好,新的战争开始,出乎意料梧桐是第一个没牌的,他轻松地抱怀看着二人,墨白心想要不自己输掉算了,反正今天的内衣是运动背心。她努力的用眼神暗示着以蓝,以蓝一点也没看懂,最后输掉。 愿赌服输吧。以蓝自暴自弃的想,接着手指插进内裤边缘,梧桐突然啊了一声,从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