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偶吞下吧~
看到减少啊。”梧桐看向以蓝,“一起吧。” 看起来又是拒绝不了。以蓝被迫加入游戏,随着一局又一局的石头剪刀布,红酒逐渐在空气的作用下更加美味。 三人输的次数几乎是一样的,但架不住每人酒量不同。以蓝酒量不算小,梧桐则更是千杯不倒,只有墨白最吃亏。她每口喝的不多,却也感觉脑子慢慢变得混酱酱,身旁的声音忽大忽小,她强打起精神出着石头剪刀布,很快一整瓶空空如也。 梧桐旋开第二瓶,自己倒完后递给墨白,墨白哆哆嗖嗖的手都拿不稳,以蓝心说这游戏玩的有点太大,他出声示意墨白别继续喝了,墨白却像没听到声音般的直接对瓶吹了起来。 说对瓶吹有些夸张,因为很快她就皱着眉头放下酒瓶,身体摇摇晃晃的。 台上的主持人介绍着新的环节,接下来聚光灯将随机选取一位观众上台,给可爱的小兔子喂食物。头戴兔子玩偶的奴隶被送上台,四肢被皮带捆缚着只能轻微活动,主持人说这可是一只可爱的小野兔呢,至今还没有被调教服气,如今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不知道大家为他准备了什么呢? 聚光灯在主持人说话期间照在客人们身上,从慢慢的移动变成快速的闪动,随着主持人的最后一个字落下稳稳的停留在一位客人身上。 而那位客人像摊烂泥一样瘫在椅子上,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拎着酒瓶摇摇摆摆的爬上舞台,让那只兔子撅起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墨白听到梧桐慢条斯理的描述着她是如何霸道的将瓶口插入小兔子的后xue内,又是如何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