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的师傅(下)
一具苍白如尸。 萧沉盗出了白清晏的尸身。 寒玉骨让遗体不腐,只是眉睫凝霜,像睡在永冬里。他褪去那件素白寿衣时,动作轻柔如对待易碎的琉璃。 “您说过,寒毒发作时……想要我近些。”他俯身舔掉白清晏锁骨上的冰晶,手指滑入腿间。意料之中的冷,可当他进入时,却错觉内里有一丝余温,仿佛灵魂仍未散尽。 尸身不会迎合,但萧沉执拗地动作着,汗水滴落在白清晏胸口,竟让那些青蓝纹路微微发亮,如星河流转。他痴迷地俯看,在每一次顶入时低吼:“睁开眼……看看我……” 突然,尸身的指尖动了一下。 萧沉僵住,却见白清晏的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泪——是冰融了。 晨光穿透窗纸时,他抱着尸身蜷缩在灵床上,指尖还扣着对方的手腕。那里本该有脉搏,如今只剩他掐出的淤青,像一场徒劳的占有证明。 他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几天后。 萧沉一脚踢开酒坊的门,踉跄跌入满室浑浊的热气里。劣酒、脂粉、汗臭混作一团,熏得他眼眶刺痛。他抬手抹了把脸,掌心湿漉漉的,也不知是酒是泪。 “最烈的烧刀子。”他砸下一锭银子,喉结滚动,“要三坛。” 跑堂的赔着笑凑近:“这位爷,咱们新到了西域葡萄酒——” “听不懂人话?”萧沉猛地攥住对方衣领,酒气喷在他脸上,“我说,烧、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