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伺候兄弟的父亲(上)
跟寥落但宁静的燕府相比,白府森冷肃穆。 白家祠堂里,更是檀香混着血腥气在空气中浮动。 白梦卿跪在祖宗牌位前,上身赤裸,后背纵横交错的鞭痕渗着血珠,顺着紧实的腰线滑入裤腰。 他黑发散乱,唇色苍白,唯独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淬了毒的刃。 “知错了吗?”白父手持浸盐的牛皮鞭,嗓音沉冷。 白梦卿低笑,喉结滚动时牵动锁骨处的淤青,那是昨夜燕父留下的齿痕。 “父亲想听什么答案?”他仰头,汗湿的睫毛下眸光潋滟,“说孩儿不该爬燕伯父的床?还是不该……”指尖抚过腰侧红痣,“用这儿伺候他?” 鞭风呼啸! “啪!” 新伤叠旧伤,白梦卿闷哼一声,肩胛骨绷出凌厉的弧度。 汗珠顺着脊柱沟滚落,没入腰窝深处,在烛光下泛着yin靡的水光。 白父呼吸一滞。 他忽然发现,儿子早已不是记忆中单薄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