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伺候兄弟的父亲(下)
隐隐作痛,却抵不过腿根处未消的指痕带来的隐秘快意。 他故意将衣领扯松了些,露出燕父情动时在锁骨留下的淡红吻痕——像雪地里落了一瓣梅,艳得刺目。 “少爷。”候在巷口的白府老仆躬身,却在抬眼时僵住。 1 暮光里,自家公子眼尾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唇色却比平日更艳,行走时腰肢带着微妙的滞涩,像被人掐着胯骨cao弄过整夜。 白梦卿抚过颈侧咬痕轻笑:“父亲等急了?” 祠堂偏室烛火通明。 白父端坐太师椅上,玄色锦袍下肌rou绷得极紧。当白梦卿拖着镣铐走进来时,他手中茶盏“咔”地裂开一道细纹。 “跪下。” 白梦卿眼波流转,慢条斯理地屈膝。玄铁镣铐撞在青砖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今日穿了件银朱色纱衣,衣带松松系着,随着动作滑开大半,露出胸前点点红痕——有些已经泛青,显然是旧伤;而锁骨处那枚新鲜的,还带着齿印的吻痕,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白父猛地掐住他下巴:“燕家的老东西,又碰你了?” 粗糙指腹碾过那处吻痕,白梦卿疼得吸气,眼中却漾出笑意:“父亲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话音未落,他被狠狠掼在地上,纱衣彻底散开,露出腰腹间燕父刚包扎好的雪白绷带。 1 “看来为父平日太怜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