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也不尽然。

    哥哥喝多了，大概在说些胡话，什么喜欢啊，什么嫉妒啊，什么恋Ai啊，吻啊。

    再傻瓜的人应该都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吧，哥哥太语无遮拦了，什么都往外面说。

    方芷玉慢慢走近，方止林身上酒气很重，耳根到脖颈全是红sE，隐隐能看见蔓延的红血丝藏在脆弱的皮肤下，好像一戳就会溢出来似的。

    她蹲下身，有好多好多的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也会哭，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这么笨，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这么可怜。

    她喜欢哥哥吗？喜欢自己的亲哥哥？

    方止林醉得很深，半天眼皮都没有抬起来，他只是慌乱地捂着自己的脸，任凭眼泪一点点打Sh领口。

    他问，他能不能明目张胆地站在她身边，可以吻她吗？可以和她恋Ai吗。

    “可以。”她终于忍不住说话，这两个字被极轻地说出来，如同一只翩跹的蝶，牵引着他睁开眼。

    nV孩子眼睛是一片蔚蓝的湖，她凑近，将嘴里含着的苦涩也一并印在哥哥的脸颊，可哥哥怔怔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meimei？”

    “嗯，哥哥，是我。”

    方止林似乎脑子坏了，眼中的迷离把眼前的meimei分成好几份，有的虚，有的实，他深深地闭上眼又睁开，伸手想去触碰。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