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这算是.....聘礼?
扫了一眼面色平静的欧阳克。 “欧阳先生,令侄重病在身,我只是怕长白山的天气严寒,延误了病情,白白浪费了救治的机会。这样,岂不是毁了我长白山重振声誉的机会。”翟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何况,我想以欧阳先生对令侄的关心,想必也不会介意我擅自下山接他上来。” “......这是自然。”欧阳锋虽然听出来不对劲,却也只能先作答。 看到那中年男人一闪而过的不悦时,坐在轮椅上的青年嘴角翘起:“山路难行,叔父留我在山下,完全是因为顾忌到我的身体,绝无其他私心,也不是垂涎长白山的珍宝。” “叔父,您说,是不是?” 青年露出苍白俊秀的容貌,寂静的凤眸冷冷看向欧阳锋;而那个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人,则脸色逐渐转沉。 “克儿,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欧阳锋斥责道,“我是你叔父。” 欧阳克冷笑:“不知道的人,自然认为叔父跟我亲疏有别;知道的.....还真未见这般亲人。” 作为叔父,你不关心侄子,毕竟旁系不比亲生;可是作为父亲,对至亲儿子只有责任没有亲情,甚至连这次夺宝都是先想到自己,欧阳克现在,只剩下自嘲,和死心。 “住口!”听出对方话中有话的欧阳锋立刻制止,气得跺了跺手中铜杖,“老夫只不过离开片刻,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