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听与小试

 「名字在板上，责任也在板上。」艾尔盯着钟勇，「你不戴可以，不站在名单里的人，今晚就不要靠近锁柜。」

    钟勇撇嘴：「好啊。」话还没落，他的目光自己飘到那两只锁柜，又别开。

    绮罗把杯沿抬到嘴边，没喝，喉结往下一滑。她哑声开口：「先慢一下。先走一遍。」

    她把铃还给看守员，指尖在木柄上停了一拍。

    艾尔抬手：「七个，站半圈。阿祁；林朝—你昨晚先睡，今天在旁边看；周隼—你明早第一批，站右边。」

    七个人站好。风从巷口钻进来，把纸角掀起又落下。

    艾尔看表：「当作零点。铃一响，换。」

    铃响。蓝布带从看守员臂上解下，系到周隼手上；鱼贩举起透明夹套：「我在。」

    看守员记下时间，加注：「准时」。

    後排有人喊：「要是扣不回去呢？」

    晓弦不答，把布带再换回看守员；她故意把扣头扭进带里。

    周隼伸手，先找头，不讲话；鱼贩把布带摊平，指尖把扣头推回到位。

    两秒。扣上。铃声收住。周隼才点头。

    李婶把茶壶往桌上一放，声音压低：「看起来也——」壶沿碰到木边一声钝响，她自己吓了一跳，收了话。

    「再走一次，换两个人。」艾尔。

    轮到搬运工阿祁。他接布带时手在抖，眼神先去找旁边的人。鱼贩抬起夹套：「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