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听与小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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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祁x1一口气，扣好，抬臂。看守员写下时间，补上同样的注记。

    茶摊後面有人笑问：「旁边的人要是去上厕所呢？」

    晓弦把第二个透明夹套、第二支笔放上板边：「两个人站旁边。」

    她看向李婶：「你离这里近，也站这边。」

    李婶收起嘟囔，用力点头：「我在。」走到板旁，手背按了一下夹套。

    「那我们守什麽？」钟勇又来一句，「就为了你们写的几个字？」

    晓弦没看他，眼神落在锁柜：「把问题拆两件。一件是今天谁负责；一件是明天怎麽轮。今天先把第一件走通，第二件明天公听。」

    她说完，拿笔在两栏中间写下：「零点换手」，画一小格，让人一眼看懂。

    人群安静了一下，像同时换了口气。

    看守员把蓝带解下，交给夜里巡巷的张叔。张叔没系，先把手伸给两个旁站的人：「看清楚了？」

    李婶：「我在。」

    鱼贩：「我在。」

    布带扣上。铃声停在空中，像一颗钉子把东西钉稳。

    後排有人还是不放心：「公平怎麽算？昨天先睡的，今天不该靠後吗？」

    艾尔：「你站过来。」

    那人挤出来，额角冒汗。艾尔把笔递给看守员：「你报名字，我念昨天名单。」

    看守员翻页，念出昨晚月亮栏第一个：「林朝。」